茶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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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summer records/出版者》-15*(妓梅,炭祢)

>双骨科设定,妓梅,炭祢

>现代pa,悬疑向,鲁迅废话文学(雷预在预告)

(第15章是上半部最后一篇了💔炭子已经无法承载压力,梅梅也一样。六哥的棋盘该是时候转个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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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妻善逸和祢豆子是在她工作的婚纱店里认识的。

     当时他陪同一位女性前来看婚纱,接待他们的那位店员说破口舌都未能协调好他们之间的想法,各种细节指向两人是不会走到一起的。说的再过分一些,两人或许都还未达成真正的恋人关系,更别说是奔着结婚来的。接待员又不能和男子直说,这女子只是想测试你的财力。

       这类笑话还是头一次听,两三个店员在后区说着闲话,恰逢午休结束的祢豆子搞不清楚状态,看见一脸愁苦快要哭出来似的善逸向女子在不断的道歉,十分奇怪也有些好笑。她亲切的上前询问,在善逸眼里想必是天女降临。同行的女子并未得到想要的结果而愤怒得离开了店,留下善逸独自挂着哭丧的面孔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祢豆子的笑容像太阳。无论何时何地,他总会想起祢豆子初识的模样。这就是一见钟情吗?在认识祢豆子后,他经常做出令店员头疼的举动,他明明不再带有女伴来挑选婚纱,可还是隔三差五来到店里认认真真得看每一条婚纱,另外还特别关注灶门祢豆子的作品。

        身边的人都与祢豆子打提醒,可别被奇怪的人盯上了。然而善逸并不是奇怪的人,当店里的人打算轰走他,祢豆子义正言辞得替他开脱。如此行为叫他心中不胜感激,就连周围的人也觉得向来不搭理其他男性的祢豆子为何转变之快,莫非是坠入情网。聪明的善逸懂得趁热打铁,在多次锲而不舍的请求下,祢豆子答应了一次与他的约会。


仅此一次,祢豆子更加确定善逸不是坏人,相反他是个大好人。只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行为时常令人呱噪,他表现的相当不靠谱,心却十分柔软。祢豆子愿意尝试和他交流,也正因他眼中流露出的真诚;为了能取悦她,善逸使出全身本领。

在有限的相处时间里,一直扮演着“丑角”的善逸觉得自己找到了天堂,是属于他尽情发挥自己特长的一片净土,不必再假装多么卑微、多么渴求对方的真心,只需做自己即可。祢豆子的存在是照耀他发芽的太阳,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是恋爱的悸动,他终于遇见真正的爱情。不夸张的说,他恨不得用显微镜去观测祢豆子的一颦一笑,发现更多他所未探索的一切,通晓如何去把握,去爱她;拥有更多的筹码来规避自身的短处。所幸他的心和他的听力一样细腻,“听话”是他的得意之处,祢豆子的任何言语,以及言下之意都会被他精准捕捉,哪怕只是不经意的吐露。可美中不足的是,祢豆子的开朗中常常透漏着极力隐藏的忧伤,她在担心什么,在害怕什么,在犹豫什么,他多次想发问,都忍住了。


“爱情是由执着构筑的”,祢豆子在他新买的书本上签下这样的标语。两人多次约会后,祢豆子渐渐打开了真实之门,欢迎他进入她的领地,他们一起牵手逛街,参观展览,郊游,还会推荐她爱看的书。善逸如获至宝得捧着书本,这是祢豆子送他的第一份礼物。

激动难耐,善逸第一次尝试亲吻她的额头,她闭上眼,没有回避。

好高兴,祢豆子香香的额头引有洗发水的香味,让他心醉。也是这一份新的迈进。随着时间的推移,善逸越发在不经意中发现了隐藏在她温柔体贴表层之下的另一面,是她会黑着着脸不愿意触及的部分,就如一个宝盒,她珍惜的同时也有着恐惧。


彼此的信任越发加深后,得知了祢豆子有个哥哥。


当她指着签上标语的那本书的作者说是她的哥哥时,善逸整个人陷入懵圈,说实在的光看姓名能联想到,他发出了几近叫人耳聋的惊叫声,夸张得表示崇拜,超热门作家灶门炭治郎竟然是女友的哥哥?从天而降的殊荣标签再次为善逸贴上,这样优秀的女性有着同样优秀的兄长,他为自己没有早些察觉而自责是笨蛋,光凭着的长相他们两个确实有着相似之处,更别说两人的姓氏一样。

见到炭治郎,无疑是已经公开了他与祢豆子的关系。

第一次见到真人的炭治郎善逸激动坏了,需要排长队才能握手得到签名的家伙;需要买门票才能入场听他访谈的家伙,竟然有朝一日会成为大舅子。他毫不吝啬得赞美炭治郎,以为自己在做梦,自己未免也太幸运了,抱得美人归还能和名人成为亲戚和朋友。

“小祢豆子的哥哥可真是不得了,先不说是个人气作家,通常网络照片多少会修片的吧?可没想到见到真人,是货真价实的大帅哥!”

“善逸哥也不差啊。”

“我这么普通,说实话炭治郎能不反对我们的交往我都快感动哭了。还以为他会讨厌我!”

“傻瓜,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们能好好相处啦。哥哥是不会讨厌你的。”

“咦?!最大的心愿不是和我长相厮守吗?”

“这种愿望不用许啦。”

“诶!对我那么有信心么!这样的话,那我要加倍努力!我会努力!小祢豆子的幸福就包在我身上吧,我一定会让你幸福一辈子的。”

“说到做到哦。哥哥可是很期待着我们的将来。”

“你们兄妹俩关系真好啊!”

“其实哥哥也有严厉的一面啦,被他说教也是会头很痛的。”

善逸露出害怕的表情,平日里能感到炭治郎的正直与一丝不苟,他总是挂着和蔼的微笑示人,一副不管祢豆子做什么都能包容的姿态。他的包容力或许也不是无限的,看得出来,在炭治郎温柔的内心下压抑着什么,过于温柔过于善良反而令他生疑某种掩盖的假象。只不过从未爆发。正如他敏锐的听觉能够听出每当提起炭治郎,祢豆子的声音中露出的情绪,无比微妙。

  当然,对于那种所谓的“压抑”他只字不提。善逸始终告诉自己是个幸运的家伙,毕竟祢豆子在他心中接近完美,能够求婚成功是他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伟事。


炭治郎的眼里饱含祝福,这是善逸听得见的真心。


伊之助是炭治郎的多年同窗,他是个领悟力极高的家伙,不过记性实在不好,认识好长时间了还是会经常叫错大家的名字。只有在严肃面对正事时,他才会一字不差得对号入座人和名。

就像一次聚会中,他不经意得提起炭治郎对祢豆子以前可是好的过分,现在多少有点疏离了。心直口快的他即便没有喝醉也会吐露真话,还说了一些有关兄妹过去的事,善逸发出惊讶的声音开着玩笑,看来最大的情敌是炭治郎!闻此,祢豆子举杯和大伙儿纪念此刻,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像太阳,而作为兄长的炭治郎一样拥有一张温暖人心如同太阳一般的面容。善逸珍视得瞧了一眼身旁突然转移话题且开怀大笑起来的祢豆子;他又下意识侧目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炭治郎,恰巧他的目光正看过来。善逸的心头一惊,低头吃菜。


炭治郎,是祢豆子的哥哥呀。


祢豆子是这辈子的挚爱,有了她,他不再留恋过去的经过他人生中的任何一位女性。就差一点点达成完美的结局。可突然出现在婚礼上把他拉走的女人说着每一句话都扎进他的心头,她不是来寻仇的,也不是自己的情债,可以说完全不相识的人,善逸的冷汗集聚在手心,害怕得心潮一浪接着一浪,他一动不动,脑充血得感觉一涌。女人盛气凌人的口吻咄咄逼人,骤然一切声响都消失了,她的口型化为意念攻击着,可她说的句句在理。

实在急眼了,他才忍不住开口——

这一幕被站在角落的炭治郎所见。


善逸,你当时为什么伸手去抓住那个女人的手腕?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呢?


为什么和她非在无人的花园里争论?


——炭治郎,你都听见了吗?




     干坐着,房里未点亮一盏灯。手中攥着的相片像是一道晴天霹雳。炭治郎目不转睛得打量了一遍又一遍,通过相片的背面的水印,他花了不少时间通过各种方式调查,所拍摄的相机品牌与之前妓夫太郎投进泳池的那一台相同;至于型号与年代,这一台可以称之为古董。

     真是糟糕的一天。他愿意抛下所有重担去做个正确的决定,无论发生过什么,将来又要怎么面对,他都已做好了准备。他抱着决心想要下山后快快见到祢豆子,拉着她的手坦白一切想法,谁能料到她竟会失踪。关键是,他走访了每个大街小巷,在每一个角落打听祢豆子的消息都未能得到丝毫线索,没人见过屏幕上捧着花幸福微笑的姑娘。她究竟跑去了哪里,炭治郎站在太阳下天旋地转,这一刻他耳鸣目眩,海鸥的啼声呱噪突兀,盘旋在上空的乌云逐渐接近悄悄遮住了太阳,看着海面的风向变得强烈,汹涌的海浪在远处摇曳,停泊在码头的船只摇摇晃晃摆动。远处站立拉锚的船家走进了炭治郎的视线,他奔跑过去急忙询问是否有见过祢豆子。

     那晚四人的海边聚餐是妓夫太郎拜托他帮忙占的位,当晚还向他借了烧烤的工具。见到两对恋人的相聚,他深表羡慕,祝福他们长长久久。对于妓夫太郎与他相当熟悉言行,一度好奇心勃发的祢豆子还试问了他是不是和谢花是旧交,船家说那都是上一辈老人的交情。船家的祖父辈与谢花的祖父是友人,有趣的是妓夫太郎和他的祖父长得十分相像,见到他总是能让爷爷想到往年英勇,他们很聊得来。这一辈都各忙各的,少能相聚,听说友人的子孙前来,老人家甚是激动。

    他绝对记得祢豆子,炭治郎极力询问着,船家深表歉意表示不知去向。

     能问的都问了,炭治郎就差去梅的房间再找找了,可这行不通,他也生怕撞见了妓夫太郎。在完全确认了那些大胆的偷窥行为都不是做梦时,炭治郎已做好了再也不去敲响他们的门的准备,除非他做好了心理建设去道歉,他会的,当在山顶上看到梅的眼泪,他已经在思考着如何了结这桩事。可要和平解决估计不容易,或许妓夫太郎见到自己会迎面来一拳,再或者,直接报/警抓走他。只是他的直觉笃定的说,他们不会那样做。

脑子里七嘴八舌的建议,没有什么比找到祢豆子跟迫在眉梢的。他把所有沿途经过的路线和遇到的人统统回忆了一遍,依旧一筹莫展。

    炭治郎靠在椅背,沉重仰起头,他觉得自己疯了,两根手指哒哒得敲击着桌面,烟灰缸中溢满的烟头与洒在边缘的烟灰弄脏了桌面。正如伊之助所说,一定是为了追求写出完美的作品而发疯——祢豆子失踪,自己疯狂的所作所为,邻居的生活,善逸的幻影,现在与过去的时间交互,这一切该不会都是自己的一场噩梦吧?

    顿时,他觉得无比可笑,挥着巴掌试图打醒自己,一个巴掌,又打了一巴掌。

    天色变得阴郁起来,窗外远处的海面变为灰色,海鸥划出的轨迹也消失在海岸线,天空中的云团聚集在一起,沉重且充满了仪式感。

     屏幕上并没有期待的信息和来电,之前已拨通不下八十次的通话没有一通是接上的,他将想说的话都编辑成短信,然而在从头到尾检查的时候,才发现无论怎么组织语言都觉得毫无说服力。连自己都无法信服的话,祢豆子会理睬么?

        另外。

  手中的照片也成为了新的难题。这场梦不仅可怕还荒谬,照片上的人是谢花梅吗?亦或者她的祖辈?炭治郎将最初开始收集到千丝万缕的线索联系在一道上,所有的信息都整理在了空白纸,关键字,人物,事发,可能性……墨水浸透在纸张上的字体化开,他不满得扔下钢笔,脑门心打转的都是谢花两人的行径,以及在山顶上梅的话语。那种撕心裂肺的呼唤声不掺杂任何演绎成分,她在真心烦恼着什么,担忧着害怕着失去什么;然而从神秘的酒吧中得知的故事也离奇,回想起妓夫太郎的暗示,炭治郎觉得自己被耍了。

      有可能吗?答案难道就近在眼前,根本不必动脑揣测?炭治郎在所有的问好画上圈将箭头一致指向了同一个问题,最终能解开谜底的人只有一个人。

      他苦笑,觉得彻头彻尾在一个圆圈里打转,是一个设计好的局让他自己去开端自己去结束。炭治郎的心中其实早有答案,但过于残忍他无法面对,甚至拒绝面对,他揉乱了前额的碎发,烦躁得点上了最后一根烟,还未待深吸满一口,重重得将烟头掐拧在找不到空隙的烟灰缸。这只原本是摆设的烟灰缸终于派上了用途,它四角尖锐,中间是圆,厚实的八面棱角玻璃倒影出炭治郎慢慢抓起原本想归还给邻居的名片牌,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数字。


      谢花的二楼落地窗户敞开着,阳台上可听到叮叮咚咚的风铃声。梅揭下了漂亮的风铃,风声戛然而止,风铃却摇晃着身姿继续舞蹈,她的眼中迟钝无光,信手扔掉,转而将手中另一串面条风铃悬在挂钩上。没有风,她用手指拨弄着细长干硬的意大利面条,每一根都泛着充满食欲的暖黄色,长短虽有些不一,极具荒诞的艺术感,她的手工终于完成了。

      看着看着,梅笑了,眼中涌出了泪水,这时,风来了。

     

       另一头的炭治郎正等待对方的接通,在清晰缓慢的嘟嘟两声后,炭治郎的头皮发麻,仿佛时间静止,全世界在静候这通电话的接通——

炭治郎屏住呼吸,对方接起了线,上来就是以德语自报家门。


是他所熟悉的方式——


回想起在餐厅中的初次问候,他伸出手,首先报出的是姓氏。

炭治郎不假思索得掐断了通话!十指颤抖得无所适从。

心生恐惧,麻木的脊椎感到抽搐的疼痛,他站起身支撑在书桌,宽敞的落地窗下被风吹起的窗帘飘起,倒影着一个弯曲的黑影,借着昏暗光线拉长投映在地面,扭曲可怖,炭治郎猛地回头,男人耳贴手机正站在门口,咧着嘴,抬手象征性得敲了敲门。


他的笑容分外亲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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